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，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，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
商场本来生意清淡，再发生点什么，他真得另谋职业了。

早点靠岸，将袭击者交给警方，没什么问题……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”……呵呵呵，”杨婶冷笑，“祁警官，你真是会说，我问你，我儿子为什么要杀欧老？”

“砰”的关门声乍然响起，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可妈妈说错了，警察已经全部查出来了。

她们距离她越来越近，渐渐将她包围，她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冷笑。

她不管谁去，谁不去，只要她能快点到地方。

都是她送给杜明的礼物，各种节日，她都会花心思去挑选。

看来她的确经常这样浪费辣椒……司俊风勾唇，这个女人的小矫情也不少。

“我的目标达成，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，”男人笑了笑，“到时候你可以抛弃祁雪纯，和程申儿远走高飞……你想象中的东西，都能得到实现。”

她刚回到局里，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，妈妈便打来了电话。

“需要拦住她吗？”助理问。

祁妈已然离去，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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